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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法，而是看向现场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他十分的不耐烦，眼底隐忍。
柳涵也不敢真的让他在这种小事儿上多费心，妄图撒娇的抓住他的衣袖，却被聂衍躲开。
聂衍的眼里仿佛喷着火，说话丝毫不客气，“我说过的吧，我是看在如是的面上才愿意跟你浪费时间。”
柳涵没想到他如此不给面子，脸色白了。
犹豫几秒，她才委屈的低头，“还不是池鸢，说是让我继续道歉。”
池鸢这会儿也看向聂衍，眼底淡淡的，“这是聂总答应的事情，不会忘记了吧？”
聂衍心底有些烦躁，手里抓着西装外套，抬脚便要往酒吧里面走。
显然是不想管这里的事情。
柳涵顿时一慌，快走几步跟了上去，“堂姐夫，柳姐姐应该跟你打过电话的，柳姐姐说不要追究这件事了。”
她以为只要这句话说出来，现场的众人都会给她面子，哪怕是池鸢也不例外。
但池鸢的声音很快传来，“她说不追究就不追究，怎么，你这次买凶去毁的是她的容？这位柳小姐可真是好大的脸面呐，轻飘飘的一句不追究，就想抹掉一切。”
柳涵气得半死，“你！”
她说不过池鸢，也就期待的看向聂衍。
聂衍的脸色沉了下去，他不允许任何人说柳如是不好的话。
“池鸢，适可而止。”
池鸢的余光放在了聂茵的身上，觉得男人有时候可真是绝情的厉害，睡了多年的人就在身边，他却能表现得这么在意那个所谓的白月光。
真要是白月光，当年怎么就睡了聂茵呢。
只要不是太过分，我就给你
而聂茵拿出一根烟，低头点燃后，缓缓吐出了烟圈。
她的眼里满是嘲讽，想看看聂衍能为了柳如是，做到什么地步。
聂衍一向看不起女人之间的掐架，如今站在一群女人面前，倒是一点儿都不违和。
她隔着人群，跟池鸢对了一下视线，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主动打招呼。
聂茵更是指了指里面，示意自己先进去了。
池鸢点头，她也不想聂茵留在这看聂衍维护柳如是。
聂茵抬脚走了，很潇洒的将这样的修罗场扔在了身后。
而聂衍看着她的背影，并未说什么，更没有任何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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